不存在绝对客观的“心理真相”,主体的心理、创伤、欲望都是被语言、符号、社会关系(大他者)建构的,且每个主体的建构过程独一无二,因此只能做定性的符号推演、语义解析,而非量化测量。
看过一个视频有些感触,所以写了点字刚好凑一个帖子。现在有些能够直观感受到“强迫症”与“癔症”在社会符号里所被赋予的思考结构差异了;尤其在通常以“展示”,“吸引”种种作为目标,自媒体帐号运营者意图成为他者之欲望对象所在的互联网环境。
我总隐隐有一种感觉,精神分析很可能只是一个神经症理疗模式下的副产品。分析家与神经症主体之间的互动非常像是一个研究者与他研究设计规划范围内进行的访谈,有一些相近的互动形式。
联邦/旧权威作为“大他者”垄断了符号秩序的菲勒斯(权力、真理、暴力合法性),而民众始终被建构为“缺失菲勒斯的被动主体”,只能等待掌握部分菲勒斯的人(高达驾驶员、革命领袖)来“填补缺失”。
本是待咂一猪猡,投来人身铸大错。
旦夕闻此荒谬处,怵惕天应见羯磨。
床头有一只邻居蜘蛛,一块钱钢镚大。
外行人,听说编程的核心就两个东西,数据和改变数据的东西。一个函数不论怎样复杂,它最终要输出一个结果,这个结果就是被改变的数据。
简单说,就像是紧身牛仔裤里边包的棍儿,往哪边支棱都不得劲,最后的结果就是缩回去发痒发酸发臭;但很多时候也很难评判这到底是人的问题大一点还是裤子的问题大一点。
成天上网看见这三个字。我也学精了,有朋友让我帮他解解梦,我就说本质问题这是性压抑。但是话又说起来了,性压抑应该一定是性的活动具备了社会属性之后,再一度阶梯式与各个层级的社会象征秩序挂钩,从而造就的;浸泡在真空的性欲不可能引起性压抑。
卡牌的构想与早期实践位于2022的年末时段,约12月份左右。因为感染新冠,不得不躺在床上养病。遂断断续续的一周时间内绘制与调整,最终设计了这样一套卡牌;不过目前仍然处于还仍创作阶段。它的主题依托于一种架空世界设定,每个卡片都象征一位这一世界观的古代神祇。